弥月奏

闺女使我快乐多多露脸摩多摩多

【假如柯南是一场圣杯战争】saber组

私设:原柯的平行世界,时间线为FSN很久以后(大概也是某条平行世界)

这里的梅尔丽塞拉就是世良玛丽,为潘多拉贡后裔的魔术师

没有结婚,一生都在为完成家族夙愿而奔波(万恶的摩根)

这个时代因为科学的极度发展信仰减弱大气魔力浓度持续降低,已经召唤不了FSN那样的英灵本体,只能用依凭的形式召唤(具体参照FGO的伊什塔尔—弓凛)

然后召唤出来的是附在原柯世界线的闺女身上的亚瑟,可以理解为原柯世界的闺女会用亚瑟的技能和宝具。

异世界母女组愉悦地参加圣杯战争。


科普

圣杯战争:七名御主(master)和7名从者(servant)一主一从组队和其他组相互厮杀抢圣杯(万能的许愿机,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故事。

从者分为7个阶职:saber(剑士),archer(弓兵),lancer(枪兵),rider(骑兵),casrer (魔法师),assassin(杀手),barserker(狂战士)。

每个阶职能力面板技能有所差异,需要御主根据自家从者调整战术

从者的战斗力和人类不是一个数量级


别纠结设定,反正凡事总有意外






正文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梅尔丽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回答。显而易见,于她而言仪式算是失败了,怎样制定往后的作战计划就目前而言是当务之急,不,或许并没有什么需要改变的,某种程度上她只是从Excellent掉到常态而已,并不会影响什么,除了心情。


“贪婪亦是原罪,我的女孩。在神秘稀薄的今日,有可凭依的躯体已经是奢侈,不要因执着于圣灵而忽略了可触及的胜利。”


那位长者总是如此敏锐以至于时钟塔流传着一种传言:君主基纳德·埃尔梅罗的眼遮下藏着未来视。即便不是亲眼所见攻破流言也不算难。魔眼在这个世界是多么稀有,一位君主何需用这种拙劣的方式隐瞒而不是以此为荣呢?事实真的如长者自述的那样年轻时在工厂里被药物灼伤了左眼,曾担任君主的试剂制手的梅尔丽最清楚不过。

既然如此真希望那位老人能多理解一下自己,即便不能理解塞拉家族的夙愿也不要一把年纪了还把自己当小女孩看待。

不同于埃尔梅罗家喜好入赘新血液,作为潘多拉贡后裔的塞拉一族家风保守又保守。假如你对这个家族历史有所了解的话不难想象,在近千年漫长的岁月中他们遭受的灾难与痛苦远比坚守的荣耀要多得多。


传说中亚瑟王没有子嗣,而他的姐姐摩根用某种方式留下了潘多拉贡的血脉,连同“复活亚瑟王”的遗言一起。当最显赫的名声与最肮脏的血统混在一起时,形成无辜的怪物,家族的男性成员屡屡被卷入魔法协会的纷争,而女性成员作为天生的魔女没少被教堂兴师问罪。

在积累起对人类社会的仇恨之前,某一任家主明智地迁居到与世隔绝的苹果岛上,隐姓埋名潜心钻研复活的术式,以祈求奇迹的到来。

事实上潘多拉贡的血中从来不缺乏叛逆因子。每隔几代就会有人逃离这种隐士的生活,梅尔丽的曾祖父就是,13岁那年改了一个极具东洋风的姓,塞拉,坐着小船离开小岛孤身到伦敦的一家小作坊当学徒,而等到自己开了工厂之后又回到村里娶了一位年轻的姑娘为妻。赛拉家族在伦敦有了可观的财富与地位,之后几代仍与他们故乡的表兄弟姐妹通婚。

现在看来这种实验简直称为阴谋也不为过,而梅尔丽就是那个被期待的杰作。在她还是婴儿时她常常呼吸困难,哭声却屡屡吓退邻居家的大狼狗。她父亲第一次为她扫描心脏时吓了一大跳,左心巨大的黑影将肺叶压迫得不成形状。


“这是赤龙的心脏。”母亲说,“如果不采取措施她迟早心力衰竭。”


医学上从未有人实践过,而魔术理论中也仅仅只是说得通。那是一场走钢丝般的手术,父亲将魔力注入造影液中,在母亲全力激活梅尔丽的魔术回路与普通神经加以辨别,在18个小时的连续不断的作业中封闭了大小8条血管并剔除了14条神经。

所幸她活了下来,留下哮喘般的后遗症。在成长中心脏再没有长成夸张的大小,肺也终于长成能呼吸的形状。

她是当世血统上最接近亚瑟王的人,仅凭那颗心脏即可证明,无需家谱或碱基序列辅证。

赛拉一族的魔术天赋本就出色,拥有龙心的梅尔丽更是如虎添翼。单位回路的输出与转化率大得惊人,只是经过改造的身体并不稳定,在大型术式启动中不得不承受超负荷而产生的神经灼烧痛,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理由,总之她在魔术适应上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虽自知不太礼貌但梅尔丽还是用疑惑(或许带一点愤怒)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英灵。真的如埃尔梅罗先生所说是不可避免因素造就的吗?不,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或许这里离圣杯灵脉太远,或许缺少合适的圣遗物,或许···不,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傲慢吧。传家宝的剑鞘早在战争中遗失,父亲花了毕生的精力也没能找回。因此仗着自己血统纯粹直接用血作为召唤媒介,在距离圣杯所在地半个星球远的格拉斯顿堡进行召唤仪式结果出现的就是这个男孩——还是女孩?

“你···是我的master吗?”

“我问你,你是亚瑟王吗?”

不可能。那个英勇的王怎么可能这么轻浮又软弱。而且作为经历风霜雪雨的王这个明显过于瘦弱也不谙世事。最重要的,他的衣着明显是现代装吧,虽然款式有些过时。

看着少年被吓得回缩的样子梅尔丽用更为坚硬的口气问。

“关于这个问题,”少年回答“答案是肯定的。但似乎又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如果说我是····”

“是拟从者吧。”梅尔丽毫不犹豫地打断“亚瑟王的灵魂依凭在你身上,而我把你召唤来了。”

“没想到你知道!”少年一扫之前的尴尬,雀跃起来。“那就好说了。”

听到这样的结果梅尔丽多少放下了心,但一种不甘心的屈辱让她揪着少年不放。

“不过你看起来像是东洋人?真抱歉,麻烦你适应一下英国人的问题。”

“的确,但事实上我也有英国血统。别看我这样,在礼节性的繁文缛节方面还是非常习惯的。”

抱歉,你这副嘻嘻哈哈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

“这一点从你的美式口音中不易判断。无意冒犯,看来今天我的确失礼了。”

“不要在意。事实上你给我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是她的笑容太灿烂了吗?这样油嘴滑舌的台词居然令人没有一丝反感,梅尔丽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那么现在,麻烦告诉我你的名字,年龄,性别。我问的是身为依凭者的你。”

“我叫masumi sera。17岁,在我的世界是个高中生哟。啊对了,我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梅尔丽皱眉,“真看不出来,毕竟亚瑟王不可能是个女孩子。”

“也许许多时候真相出乎你的预料。”masumi用深沉的语气回答,一种不属于高中生的深沉。


到这里为止家族的使命姑且算是完成了。但更重要的是依君主所托完成身为梅尔丽·塞拉个人的任务,即作为时钟塔代表前往远东参加圣杯战争。

严格来说这次的圣杯战争只能算亚种,地点也不在东木市,如果要类比的话发生在美国雪原市的那一场在性质上或许更为接近。

自近代以来,科学的发展突飞猛进却未能逃离衰败的命运。八十年前的那场宇宙大战之后人们对科学丧失了信心,神秘、魔术、传统被重新记起,尽管作为魔术师已经没有很好的魔术环境但在新萌芽的信仰与主义中又回归了崇高的地位,多少也算一点弥补吧。


“早在远古时期神灵与幻想种已移居世界的里侧,但大地上的神秘并没有根绝。东洋就是特例之一。本土信仰的神道教中,八百万神早在上千年前已移居高天原,但后世的记载中神与妖怪的记录在任何时代都没有断绝。与其说东洋人民擅长创造神话不如说神与鬼的存在在这片土地上从未消失。随处可见的神社与寺庙,交杂的信仰体系,国家政治不乏世族身影都可以证明这一点。这样的环境为滋生如东木圣杯战争等大型魔术仪式的沃土也就不足为怪。从这一点来看,或许可以认为这片土地上的神代从未消失。由此可见,往后在这片区域上的活动只增不减,兴许会成为新的魔术团体的栖息地。”

不知为何梅尔丽总对东洋抱有一种特殊的热情,这是进入时钟塔之前就存在的并不只是为论文凑材料,也许与父亲有关也许没有。而正是这一点促成了她与君主埃尔梅罗的缘分。埃尔梅罗家族与圣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曾有家主亲自参战的经验,而埃尔梅罗学派的学生中也不乏各类参战者。


“可是我从没想过亲自参战,我的君主。”

“你必须去,女孩。这是你不得不完成的fate。”


梅尔丽对天发誓她绝不是为了这个才从降灵科转到现代魔术科的。她承认,没有一种降灵术可以复活亚瑟王,除了圣杯战争这种还未尝试的方式。她作为最接近亚瑟王的躯体,本应是极好的容器,却从来没有成功让圣灵依凭,直到年华老去族人失去了对她的期望,虽然龙心的高代谢率让她看起来依旧那么年轻。

根据记载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之后族人中曾有一名女性面容发生变化并可以使用圣枪亚德,那大概是离圣灵最接近的一次。自那女性进入时钟塔后就没了消息,而圣杯战争也再没有举办过。

即便如此她也很难接受这种自己的使命被转交给别人,还未完成便已被判刑的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在在拟从者已成常态的今天她依旧执着于召唤亚瑟王本体。


“您为什么不选择我作为依凭?”

也许是今天的机餐不太对胃口,竟让梅尔丽在着手工作前想起伤心事。相比之下自称亚瑟王的少女却如鱼得水,用相当优雅的姿态消灭了一份又一份。

“你是想问亚瑟王吗?”

“当然。”

“噢,别用这么沉重的语气。之前也说过,我和她已经融为一体,她即是我,我即是她。只不过masumi的人格比亚瑟更擅长交流所以至少看起来masumi的人格占主导,但亚瑟也醒着所以不要担心。”

这对主从交流的机会并不多,召唤后的第二天两人就匆匆敢往机场。本来缺少沟通是亚瑟王最不想看到的,毕竟曾经因为和御主的沟通问题而错失圣杯,这样的错误她才不想犯第二次。好在依凭的少女在这方面有着先天的优势,在这个等同VIP休息室的头等舱也无须担心对话被窃听。

“回到刚才的问题,从圣杯战争角度来说御主和从者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如果你说之前的降灵术的话,恕我直言,的确是这个时代的术式的原因。但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女的频率和我极为相近,因此发生了共振,更多指精神上的而不是物理上的。”

“我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形下我的存在是否还有意义。”梅尔丽并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但也无法否认心中的确而存在这样的疑惑。而连自己都无法解决的疑惑,对刚召唤一天的从者倾诉究竟有什么意义。

“那么我们来讨论接下来的计划吧,我想这就是埃尔梅罗先生想要赋予你的。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圣杯战争的意思如同字面上的一样,是战争,也就意味着一定有人会葬身其中。我希望你不要出什么差错。”

看来亚瑟王或者说masumi也是个爽快的人。这是好事,至少往后在合作上不会有大障碍。

“那是自然。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亚瑟王早已赢得圣杯。而这一次的圣杯也不是完整的许愿机。你有什么心愿才回应了我的召唤呢?”

没错,第五次圣杯战争后,据君主说某一任埃尔梅罗家主(据说是二世)亲自参与了大圣杯的解体,而往后的亚种中再没有亚瑟王被召唤的记录。明明连续参加了两任又突然消失····当然只是推测罢了。

“这个答案需要你自己来寻找。”亚瑟王仔细端详了梅尔丽的脸,又将头转向窗外的云海。“快到了master,我们即将入境。希望尽快进入状态。”

“收到,saber。不过要说进入状态,记得在外面喊我姐姐或者梅尔丽,毕竟我们的身份证明上是这样写着的。”

谢天谢地,凭依少女的姓读起来很像塞拉,两人外表上也有几分相似。这使梅尔丽在为她捏身份的时候毫无障碍。虽然年龄上可以当对方的母亲,但外表上···还是称姐妹好了。

“说起来真是巧合。你与masumi这么像,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缘分)吧。对了,之前忘了问,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阶职是saber的?”

“我希望是。根据记载从来没有lancer能顺利活到最后。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从君主哪里借来亚德。”

“那么接下来就交给誓约胜利之剑吧。mam…master。”


随身带的小型手提箱内只装了两人份的衣物与日常用品,托运的行李提前到了,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梅尔丽急于确认内容是否完好但很显然这在机场是无法完成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托运武器总是令人担心。大概这一次运气也不错,感谢上帝。

在机场遇见大明星的情况并不少见,但很不巧今天没有任何抓眼球的美女能为塞拉姐妹分担注意力。可以的话真希望能低调点,梅尔丽想。款式简洁而名贵的风衣和极具设计感的帽子墨镜让她看起来像个度假的名流,而身旁的黑发少年一副男士夹克配上levis的牛仔裤看起来随意又洒脱。

身为姐妹却一点也不像,也许家庭情况比较复杂?不过她们却看起来感情还不错。路人大多是这类感想吧。对比太过鲜明了。


“欢迎来到日本,女士们。可以麻烦摘一下墨镜吗?”

“当然。”masumi接过护照后梅尔丽才不情愿地摘下了墨镜。

见接待员一脸诧异,masumi微笑着问“看起来不像吗?”

“噢不,当然不。”身为姐妹,明明五官轮廓这么像,一个是典型的白人美女而另一个却一看就是日本人。在海关工作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里应该扑克脸啊扑克脸。


“那么,这是您的护照,请收好。预祝你们玩得愉快,塞拉小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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